![]() 日志正文
|
||
令人耳目一新之作 ——读王浴海的《天上的街市,你在哪里?》
近年来,思亲,怀旧、诉衷肠一类的文章,读了不少,虽说也有触动,也有共鸣,但能让人心灵震撼并耳目一新者,基本没碰上,而读过又情不自禁想说几句的,则无。前不久,读了王浴海先生的《天上的街市,你在哪里?》(下简称《天》文),不仅感到耳目一新,而且心灵受到震撼,更有不说几句便难抑心底波澜的冲动。
《天》文给我最深的感受是新。
一是新在构思。这是最主要也最突出的一点。郭沫若大师的诗作《天上的街市》谁人不晓?何人不熟悉?但能化用其诗句作自己文章的标题并由此发端,继而提出一连串的问——实则强烈抒情——来引领下文的写法,又有几人?我能将郭沫若的这首诗倒背如流,也写过怀念父亲和母亲的文章,但从没想过要这样写,可以这样写。因此,一读完这篇文章,便立刻到油印室油印125份,发给我所任教的初一两个语文实验班的学生,让他们跟我一起分享阅读的快乐。
二是新在表现手法。联想、想象、对比等表现手法的使用在《天》文中是显而易见的,这也是散文常见的表现手法,笔者在此不再赘述,只品析一下开头两段的特色。
刚接触这篇文章,尤其才读了标题和开头一段,看到一连串的发问(设问、反问、疑问):“天上的街市,你在哪里?难道你仅仅在文坛巨子诗作里吗?难道你仅仅在这种诗作引发出来的童稚想象里吗?……不是说‘你看那朵流星,那是牛郎织女提着灯笼在走’吗?”我还以为碰上一篇像前些年读到的某个大胆且有创新意识的作者所写的向杨朔、朱自清等先辈名家发难一样的向郭沫若质疑的奇文,其实不然。继续往下读,方知自己想偏了,原来前边那一连串饱含浓情的发问、质疑,全是为下文精要的叙事和浓烈的抒情蓄势和铺垫呵!光凭这点“误会——恍然大悟”的阅读感觉,我便认为《天》文在表现手法上有新奇之处。
三是新在情感抒发。大凡作家写文章多讲究抒情的含蓄与婉曲,而王浴海先生则不拘一格地率直地倾诉衷肠。“如果能够通邮,如果能够通话,那我首先要与音信相隔几十载的双亲连线,迫不及待地告诉二老——”你看这些句子:“咱不穷了……再也不用父亲进城买一个国光苹果贴身揣回,全家八口人分吃了!再也不用除夕之夜,全家八口人只能每人分吃一个冻梨了!再也不用父亲一件汗衫穿八年、母亲无论冬夏都无衬衣了!”——把告慰之情抒发得淋漓酣畅;再看:“儿子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动辄被‘清除阶级队伍’、每月只领46元工资还不知何时停发的受气包了!如今,跟当年那些同行们相比,儿子已成为职称最高、工资最高、著述最多、影响最大的拔尖者了!”——把自豪之情抒发得底气十足;还有:“生活,已经永远摆脱了困扰咱家几十年的贫穷!唯一感到痛惜的是,二老不在了,你们没有品尝到今日的甘甜!哪怕你们能够尝一口鲈鱼、鲽鱼,儿子也便心安了!如今,什么都好了,什么都正常了,你们却不在了!儿子已经站起来了!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没能向二老尽一点孝心,这是儿子无法排遣的痛!”——将对父母过早逝去、作为儿子却不能报答尽孝的痛惜之情和怀念之情,抒发得淋漓尽致,令人肝肠寸断。 最后,我想打个比方,读过《天》文,就像喝了一杯集茅台、五粮液、北京二锅头等名酒、烈酒调出的味道独特的酒。
(王新运选自有关报刊) 后记:此文邂逅于网上,刊于2006年的《作文成功之路》,作者本尊。王浴海先生是《作文成功之路》的主编,他的《天上的街市》亦刊于本刊。 |
||
评论
想第一时间抢沙发么?